告。
他从未纵容过任何人,就连三君也没如此纵容过,但却纵容她,有些时候,有些事,还是适可而止比较好。
千蝶舞听得出他这些话中的警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漠地说:“好,这里是你的地盘,你不走,我走。”
“没有我的允许,你出不了众香阁。”他还是警告她,还提醒她。
“我只不过是说要离开这个房间而已,又没有说要走出众香阁?众香阁很大,除非你让我在众香阁连一席之地都没有。”
“还是那么伶牙俐齿。”他不再谈论这个话题,免得逼得性子倔强的她在无路可退之下做出极端的事来,于是说其他,看到她的脸色不太好,伸出手,摸了摸,关心地问问:“怎么回事,脸色怎么差?”
被他摸了一下脸,她立刻条件反射地的后退,但后头却是梳妆台,她无路可退,只好气愤地骂人,“你又想对我干什么?”
被他一碰,她立刻想到他霸吻她的事,心里好紧张。
看到她如此排斥他的触碰,他不悦的邹起眉头,冷严道:“丈夫碰妻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
“什么叫我欠你的,那个洞房花烛是你自己放弃的,跟我没关系,你不能把账算到我头上。”开什么国际玩笑,洞房花烛有‘欠‘的说法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放弃了?”
“我们新婚那天晚上,你亲口说的话,‘我不会跟你同床共枕,这个房间里的床,不准你再碰’,大堡主,这句话你应该很熟悉吧?”
“把我的每一句都记得如此清楚,你是心里有我,还是太过介意这句话?如果是心里有我,那不错,如果是太过介意这句话,那就是怪我没有给你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之夜。”
“你”
“是哪个?”
她无言相对,只好换另一种方式反驳,“即墨无轩,你吃错药了吗,还是脑袋烧掉了,这不是你该有的言行举止才对?”
他阴冷一笑,邪气地反问:“那么我该有的言行举止是什么?”
“你你当初连话都不愿意跟我多说一句,更别说是碰我,怎么今天活像一个大色狼似的,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即墨无轩?”
即墨无轩不答,往前走一步,来到千蝶舞面前,伸出手,用食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把脸凑过去,对着她的鼻尖,阴森地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真正的即墨无轩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