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觉得衬衣扣子多,麻烦,现在却恨不得它能再多上个几十颗,好让噩梦来得晚一些,再晚一些。
她是鲜少在他面前露出这样自然的笑脸的,更多时候只是惊恐和平静。
“下次不敢了?这话你都说多少遍了,哪一次你真的放在心上了?”雯雯瞪了我一眼,冲我轻微地点了点头。
然,越到最后,她的痛苦越是强烈,强烈到她想咬舌自尽,然后到那时她会发现就算她真的咬了舌头,就算她把舌头给咬断她也死不了。
前不久沈海鸥因为车祸,住进了医院,身为妻子的她自然责无旁贷的细心照料他。
最让他受不了的除了那人把他妈的遗像给摔坏之外,还看上了他妈生前最喜欢的一幅画,江叔居然还大方地要把那幅画送给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