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不再喊疼,倔强的咬着嘴唇控制自己不叫出来,抓凳子的手抓得更紧,还好有凳子支承着他,要不然他很可能会跪不下去。
沈铜一直在山上坐着一直到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才回到自己的房间,白羽没有问他怎么这么晚回来而是打了一盆水帮他洗脸,让他换了一套衣服。
连眠清凌凌的声音横插进来,意外的非常具有存在感,几人全都看向连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