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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连长！”
“嘿嘿，连长，你真老！”有战士不顾战场形势低声嬉笑。
到了这一步，大家也没管副师长的身份了。
当然，开玩笑归玩笑，这战士藏在掩体之后也没忘记抬手出去开枪压制敌人。
对于战士们来说，现在可能真没什么怨气，毕竟一个副师长陪着，还能有啥怨气。
而对于副师长来说，现在自然也不会在意战士们的玩笑，他只是哈哈笑着举起枪出去把后面山下想冲锋上来的越鬼子打倒了两个，把他们冲锋的势头又压了下去。
“给你们看看我这个老连长的枪法！”
马副师长很莽，打完换个位置又探枪出去打了两枪，好像一点也不怕对面打来的子弹一般。
不过这也符合这年头很多指挥员的情况。
比如马副师长，也就简单认识点字，还是建国后自己琢磨着学的。
文化？
压根没有。
打仗，全凭生死战场上磨炼出来的经验。
对于他们这辈老兵来说，现在部队摘掉军衔，推行人人平等，干部还要事事争先，样样带头的思想，他们就能直接贯彻到底。
比如现在他能直接进俘虏小组上一线。
这在以后是不可能想象的。
哪有副师长干这种事情。
但楚安回想自己知道的越战信息。
他清楚的知道，越战的时候，别说一个副师长，副军长都会跟随部队一起在前线穿插。
虽然那种情况不同，那是大部队一起，但高级领导战况紧急的时候带突击队行动在越战中一点都不稀奇。
楚安就记得后世有刷过一个介绍越战的短视频中介绍有师长亲自带队攻久攻不下的阵地，也有副军长在战况紧急的情况下，亲自带一个侦察排穿越没有攻克的敌区。
这年头的首长，可以说他们莽，但他们有事也是真的敢上。
楚安看着马副师长战斗的样子，楚安开枪之后抽空从口袋里面掏出一盒皱巴巴的烟，揉碎烟盒后，叼了根到嘴上，随后直接用有点发红的枪管点火。
这一刻，楚安才发现自己手和咬着烟的牙都好像有点抖。
他发誓，他真没怕，现在他都压根没考虑过怕不怕的事情。
甚至刚才开枪开炮手也很稳，只是不知道为啥现在拿根烟反而有点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