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出身苏南府,父亲是一位教书先生,四五个月之前才才来了悬天京。”
陈执安一边回答,一边张望。
“父亲是一位教书先生二人?”郑玄泽和陆竹君对视一眼,又看向傅有鳞。
傅有鳞点头。
郑玄泽眼中的越发敬佩了,又向陈执安敬酒。
陆竹君见陈执安心不在焉,时不时看向城门口,便问道:“陈兄弟难道是在等人?”
陈执安点头:“确实是在等人,等一个有缘人。”
“有缘人”几人真以为陈执安在等人,便陪着陈执安一起等。
时不时进来一个马车,陈执安便会站起身来好好看一看,仔细过眼,却又总会摇头坐下。
“陈兄弟倒是个怪人。”陆竹君心中想着:“看来来往往的马车,又能看出个什么来?”
傅有鳞也生出好奇来,问道:“你寻的是什么样的马车?我目力更远,不如我登上城墙,替你看上一看?”
陈执安点头说道:“也好,这马车太多,来来往往看着眼了,将军不妨给我看上一看,我们便只待那马车前来就是。”
傅有鳞站起身来,喝下一口酒:“你且形容,我自己去看一看便是。”
陈执安道:“倒也没有固定的,将军只看一看有没有京中贵府的马车前来便是。”
“嗯?没有固定的?”傅有鳞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恰在此时,在城门之中,有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那马车主体由乌木打造,质地坚硬,纹理细腻,在暗淡的天色里散发着深沉和温润的光彩。
檀木制作的车轮,上面镶嵌着一圈银色的金属片,又覆盖了一层皮革,以此减震。
就连车厢的门帘都是极为昂贵的淮绸制成,显得格外华贵。
尤其那一匹马,高大健壮,鬃毛已被精心梳理,整齐的垂落在脖子两旁,它拉着马车朝前走动,浑身的肌肉虬起、落下,仿佛其中充满了爆炸般的力量。
“咦”
陈执安忽然点头说道:“我看这一辆马车就不错。”
他站起身来,走到那行进的马车前,与那马夫说了几句。
那马夫转身传话,几息时间之后帘子忽然被掀开。
其中有一位衣着华贵的人物脸上带起笑容,也与陈执安说了许多话。
三位将军出于礼节,不去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