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不曾让卢氏门客砍下云停的头颅,而是与卢氏一同押解到了悬天京。”
“这桩案件还牵扯许多,直至今年春日才出了结果。
这位云停将军,被判了一个秋后问斩。”
端阙王爷话语至此,又拿起笔墨,在纸上写写画画:“我今日之所以去信京尹府,其实是想要问一问既然这云停将军带人屠了林家关全关,为何还有林家关的百姓前来,以死鸣怨。”
陈执安听了许久,心中终于有了些了然。
只是他心里却同样还有许多疑惑。
云停将军为何要杀那卢慈宽,也许是因为私怨,可山下的百姓又有何辜?
云停将军既然已经逃出上原府为何还要去北地?难道他想要叛逃大离?
事情既然已经尘埃落定,为何还会有自称林家关百姓的林虎,入得京城,割喉自尽,以死鸣冤!
这案子倒是有些奇怪。
“京尹也好,督察院副督察也好,乃至今日前来的卢生玄都与本王说,那已然自尽的人,并非是林家关人士,而是冒充之辈,想要搅浑这案子里的清水。”
端阙王爷笑着摇头:“我这清闲王爷不过问朝中之事已久,偶尔过问了,反倒令许多人紧张。”
“那女子又是什么来历?”陈执安道:“昨夜京尹府派人拿了她,并无紧急,应当是今日才提问,王爷府尹大人可曾说了此事?”
原本在低头写字的端阙王爷,写字的手忽然一顿,又缓缓抬起头来。
“陈执安,你问的这么详细,是因为你心中其实也有几分信那草纸上的字。”
陈执安沉默下来,终究却点头说道:“那一老一少风尘仆仆,神色仓皇,明显已然做了必死的准备。
能让寻常百姓坦然赴死,只怕并不容易。”
“不过”陈执安想了想又说道:“驱使百姓有许多手段,神通也好、威胁也罢,让他们死其实不难。
正因如此,我心中不过只有几分起疑,所以才给端阙王爷写了那封信。”
端阙王爷直起身来,眼睛直视陈执安,对陈执安说道:“陈执安,我来教你,在这悬天京中,你但凡觉得有人会死,你又不忍心见他们死,那就要尽快去救。
慢条斯理给人写信,只怕就来不及了。”
陈执安眼神一僵。
端阙王爷躬下身继续写字:“京尹今日于我来报,京尹府提司衙门连夜审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