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学士苦笑一声:“治国之事,又岂能夹带私念?”
季老摇头:“我季承元一生如履薄冰,行过九十年,如今快死了,难道还不能任性一回?肆意归去一回?”
那位学士点头:“无论如何,今日之后,陈执安少年诗词第一甲之名,即将要传遍大虞,甚至要传遍天下。”
“天下读书人,都要诵念他这两首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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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