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玉制成的钗子,也要将其作为私下里的彩头。
裴渊要是赢过那位画师,那西流玉就要归雅清姐姐了。
商秋姐姐不允,二人便争执起来。”
鹿鸣几句就将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
玲珑公主看向雅清公主。
雅清公主抬起头来,笑道:“我是以彩羽衣作为彩头,商秋不是一直想要一件吗?我那彩羽衣可比她那西流玉钗子更珍贵许多,并非是我在有意欺负他。”
“而且,商秋押了那画师,这些日子不是总有人说那姓陈的画师诗画无双吗?诗画加起来这便是两处魁首,我借个由头,将彩羽衣送给商秋,她竟还不愿意了。”
一旁的灵修公主忽然笑起来,摇头说道:“你能有那般好心?
肯定是你私下里与那裴渊说了,让他多去参加几处比较,也得一些成绩出来。
况且,评画的学士们,可不一定喜欢陈执安那彩虹画,他们上了年纪,自然更喜欢一些大气的水墨丹青。”
“那可说不准,坐朝节比较,都是三十岁以下的年轻人去比,陈执安也是有机会的。”雅清公主争辩。
商秋公主撇了撇嘴,她自然知道雅清公主打的是什么主意。
玲珑公主莞尔,作势想要敲一敲雅清公主的头:“那西流玉是商秋大母留于她,哪能是能做彩头的东西,你啊,就会欺负人”
玲珑公主尚未说完,门口又有车马前来,却是云麓公主来了。
云麓公主步入其中,见了殿中众人正在说话,便问了缘由。
她听了缘由,忽然笑道:“那商秋就与雅清赌一赌,说不准也能赌来那彩羽衣呢。”
雅清公主转头,玲珑公主与商秋公主也有些不解的看着云麓公主。
云麓公主笑道:“方才我去了王家的见微楼,楼上恰好能看到武斗比较的璞玉草场。”
“那陈执安进了璞玉草场,连胜五场,甚至还三刀打败了司家那上了雏虎碑上的司侯圭。
甚至二人定下了道下之约,陈执安夺了司侯圭的雏虎碑上排名。”
“不需多想,那璞玉草场第一位,自然是陈执安了。”
玲珑公主、商秋公主愣了愣。
在场的公主也大有不解。
雅清公主抿了抿嘴唇,询问道:“不是说那陈执安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是内务府的画师吗?”
“十八九岁,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