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隙之人不多,无非是司、李两家,也不需问个清楚。
只需要尽力爬得高一些,然后如今日一般站在高处,再低头去看,便能够轻易看清楚。”
陈执安思绪及此,迈步下山。
可不过走去两步,却又有破空声传来。
陈执安握住腰间刀柄,皱眉抬眼。
却见远处两道影子游走于山林间,腾挪跳跃,速度极快。
这两道影子还夹杂着赤色的真元,凌冽炽热颇为不凡,应当已然入了妙法的门槛。
又过二三息,两道影子便飞奔出山林来,身形也逐渐显现。
却见此二人一男一女,男人大约三四十岁的年纪,女人看似二十七八。
他们都身穿补服,男人穿的乃是督察院獬豸补,竟然是一位地字的督察院獬豸使,与江太平同级,只是腰间长刀却是寻常的獬豸牙,并非江太平那等归觐长刀。
另外一位女子,则身穿飞鱼补,腰间配着一把窄刃。
二人走出林间,那女子飞鱼卫握住腰间窄刃刀柄,警惕地看向陈执安。
中年地字獬豸使却几步迈出,来到面具女子面前。
“死了?”那地字獬豸使弯腰一看,见到这女子死的不能再死,不由转过身来看向陈执安。
他上下看了一眼眼前这少年,却见这少年体内真元似在流淌,却又好像被一层朦胧细纱遮盖住,看不清楚。
只是这少年怎么这般年轻?
这地字獬豸使心中疑惑。
一旁那一位飞鱼卫却朝后退了几步,小声对獬豸使道:“柳师,我曾在督察院见过这少年的画像。”
“什么身份?”
“乃是一位内务府宫廷画师,近些日子又做了一词一诗,名声大噪。”
“嗯?是陈执安?”
那中年人不由转过头来看了陈执安一眼,又侧头看向身旁的已经死透的面具女子。
“这王风梳是陈先生杀的?”中年人开口询问。
陈执安皱起眉头,脑海里尚且还在思索。
可獬豸使与那飞鱼卫看到陈执安手中的长刀,看到陈执安锦衣上沾染的血迹已然有了答案。
那二十七八岁的飞鱼不由抿了抿嘴唇。
她记得这位流火山逃犯足有璞玉境界的修为。
不是都说这少年画师陈执安,不过十八九的年纪?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