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却又紧张到不知该往哪里去。
“谢谢,去吧。”
木婉迎淡淡一声,情绪非常稳定。
既没有发火,也没有教训,甚至连质问都没有。
陆林风自始至终都拥护着妻子,一句话都没有添,只是默默地站在妻子旁边。
木婉欣却是不理解的。
但姐姐在她心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她相信姐姐做事自然有自己的道理,所以没有当面问姐姐,而是在回屋后给姐姐发了一条消息:
“姐,为什么你刚才什么都不问张姐?她明明就是在找什么东西!还有可能是想偷什么!”
“婉欣,记住,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沉得住气,有些时候噼里啪啦地问一堆倒不如什么都不问的效果好!”
“姐?”
“还有,事情未明之前不要轻易下定论。‘偷’这个字可以很轻,压在一个人的身上轻如鹅毛;但也可以很重,能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垮一个人。所以在没有搞清楚事情的原委之前不要再这么说了,明白吗?”
“不太明白。”
“想不明白就以后慢慢琢磨吧,今晚别想了,好好睡觉。”
木婉迎温柔又耐心地教导妹妹。
洗了一把脸后,她也掀开被子躺回床上准备休息。
提前暖被窝的陆林风已经自动挪到了冰冷的那一边,等木婉迎躺到床上后温热的大手自动在木婉迎腰间环绕,从后面拥着她冰凉的身子,薄唇贴在她的耳畔,“现在已经这么沉得住气了吗?”
“什么?”
木婉迎转过身来,与他脸贴着脸。
陆林风心中一喜,立即占了个便宜,在她唇畔浅浅地啄了一口,“张姐,一个字也不打算问吗?在等她自己交代?”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木婉迎将小手落在他的脸上。
陆林风趁势将她的小手捉住,放在唇边温柔地吻了吻便揣回了自己的胸膛,“陆太太谬赞了,不过陆某人乐意之至。”
“贫嘴!”
“认真的。”
“是吗?那么乐意之至的蛔虫先生,能告诉我当年你跟踪我木秀妈妈究竟发生了什么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