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一批,可十之八九都被那些勋贵子弟给占了去,落到我们这种寻常出身的司卒身上的,不足一二,如此一年一年下来,寻常司卒的晋升之路皆被堵死,大人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李叙白问道。
“铁打的司卒,流水的校尉,世袭的副尉,内定的指挥使,再加一个老天爷才知道的司使。”连无尘全然不顾陈远望几乎眨的抽筋的眼睛,连着灌了几杯酒,满身是胆的拍着桌子:“我们这些人,就是铁打的司卒,千年万年,祖祖辈辈,子子孙孙都改变不了命运的司卒!干的再多,也没有晋升之路的司卒!”
这一声呐喊震耳发聩,院子里坐着的几个人都低着头,沉默以对。
“来,说这丧气话干什么,这可是樊楼的酒,最好的眉寿,该高高兴兴的喝才是!”于平阁率先打破了令人尴尬的死寂,举杯道。
穆怀仁心思活络,也跟着招呼了起来:“对对,李大人的席面,来,连无尘,喝痛快了,就什么烦心事儿都没了。”
李叙白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心里慢慢的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