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久也没来看我?可是嫌我这里吵闹?”聂青青春衣略薄,可见丰润,玉钗步摇相应,唇边带笑,当真一副温婉又妩媚的大姐姐模样。
孟渊心中一荡,但还是做出正经模样,“青青姐,聂师还在忙武行的事么?”
聂青青见少年一来就提正事,她就收了笑容,道:“武行的事算不得什么。是最近张叔叔有事,把我爹借走了。”
“镇妖司松河府卫所?”孟渊好奇问。
“不错。”聂青青拢起手,“过上两三日,大概就回来了。”
“原来如此。”孟渊有了成算,也不再追问,只道:“姐姐,我一路跑了来,口渴得很,能不能借口茶?”
孟渊蹭饭之心不改。
“你是来找聂师的,又不是来找我的。如何管你茶水?”聂青青招手,便有一个小厮捧来一坛酒,“前番公子援手之恩不敢忘,薄酒一坛便做谢礼了。”
说完话,聂青青径直走了。那小厮把那坛酒塞孟渊怀里,还不忘赶人,“公子请回吧。”
诶?女人真奇怪,我正经的时候嫌我不骚,可我要骚起来,你又该说我玩的花了!
孟渊没蹭到饭,抱着酒坛往回走。
回了王府,就见校场门口有个人在等着,竟是赵大头。
赵大头也瞧见了孟渊,他赶紧上前,又看了眼孟渊怀里的酒坛,十分严肃的问道:“小孟,你老实跟我讲,姑奶奶把你睡了?”
这都哪儿跟哪儿?孟渊无奈道:“我一直都在王府,去哪儿睡?”
赵大头不信,又抓住孟渊手腕,见热乎乎的,人也没黑眼圈,精气神十足,确实不是被女色掏空的样子,这才稍稍放心。
“姑奶奶来找我了,说要见你。”赵大头小声道。
“怎么找到你了?她应该不知道咱们在牧庄做工。”孟渊好奇问。
“她说就咱庄子里的牛粪味儿最浓最好闻,一来就找到我了。”赵大头无奈道。
孟渊笑笑,又问:“她可说了为何要见我?”
赵大头盯着孟渊,小声道:“她说你解了她的绳子,她回了老家一边想干娘一边想你,还想回报回报你。”
看来是要报救命之恩了。那小香菱脑子确实不太好使,可品性倒说得过去。
“她说怎么回报我?”孟渊好奇问。
“还能怎么回报?”赵大头抓住孟渊胳膊不撒手,“小孟啊,我知道你是有出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