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血水与糕点布满整个桌子,然后就见孟渊凑过来头。
“她是谁?”孟渊按住刘贺的头,让他的血脸贴在桌子上,正对着聂青青。
聂青青依旧端坐,并不出声。
“是聂青青聂师的女儿”刘贺鼻子斜歪,往外冒着血,勉力回答。
“以后再让我听到你对聂师,对聂师的女儿这样说话,我绝对废了你。”
孟渊又提起刘贺的头,继而往桌上用力按下,“记住了没有?”
“记记住了”刘贺不敢不答,血水鼻涕涌的满脸都是。
这边动静太大,且没经什么言语冲突,直接就开干,整个二楼的人都怔住了,便是一楼也有人来看。几个小厮也赶紧凑到聂青青身边,静候听命。
那世子独孤亢坐在原处,有茫然之态,可见纯质。他的那个武人护卫并不上前帮忙,只立在独孤亢身后,手按着腰间刀。
孟渊环视二楼诸人,四方抱拳,道:“扰诸位雅兴,实属不该。在下愿每桌奉送一壶梦湖春赔礼,还请诸位君子宽宥。”
诸人见孟渊这般说,有的不作理会,有的微笑点头,还有几个年轻书生笑着抱了一抱拳。
孟渊又向世子独孤亢抱拳,随即手按腰刀,道:“世子勿忧,我乃王妃座下护卫。”
独孤亢虽然纯质,却也不是傻子,听了这话后放心不少,皱眉问道:“那你也不能打我的狗!”
“”孟渊就替刘贺不值,镇静道:“此人是刘总管之子,乃是王妃的奴婢。他在此大放厥词,言语无礼,有损王妃贤名,在下出手惩戒,并非对世子不敬。”
“他说的是真的假的?”独孤亢竟真的去问身边的一个老清客。
那老清客见孟渊始终按着腰刀,说话又占了理,而聂青青正也不见慌乱之态,二楼诸雅客也都看了过来,便与一中年护卫低声商议。
待商议了几句后,这老清客凑在独孤亢耳边说了几句话,而后独孤亢就茫然道:“我还没欺负人呢,他们就因为这个不带我参加诗会?”
“不错,咱们不必在外面惹事,那些臭儒的嘴最能传瞎话。”老清客安抚道。
“不准说臭儒!”独孤亢显然自认为是文人雅士,“那就听你的,等回去了再收拾他!”
独孤亢哼哼两声,也没问孟渊名姓,只嘟囔着粗鄙武夫的话,当即往楼下去了,几个长随上前托起刘贺,一块跟上。
那老清客留在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