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声张。
这押送兵欣喜若狂,转身便迫不及待地出去买酒。
而后,魏堇和堂姐魏璇故意在另一个押送兵路过时做了一场戏——
魏璇颤着声音哽咽:“那颗金珠是咱们最后的物件儿了,要留到涿郡买冬衣保命的,现在被人抢走了,还怎么活下去啊?”
魏堇道:“即便如此,也不能大肆宣扬,那些押送兵知晓,便是分了,也不会还回,只能等寻到机会,悄悄取回来”
魏璇极真情实感,“万一拿不回来,也太便宜那人了”
“他定然也不敢声张,实在拿不回来,也可鼓动他破财,得些吃喝。”
魏堇端坐在椅子上,靠着时间,手中无意识地把玩着金珠。
这颗金珠,确实是留着保命的,也确实是他们最后值钱的东西了。
魏家是一座高楼,高楼平地起,经过了一层层地垒建,高楼轰塌,却只有一瞬。
他们根本来不及准备后手,也藏不了太多东西。
那之后,魏家人在不见天日的御史台大牢里经过了极漫长的审判和羁押,身上值钱的东西早就被狱卒搜刮干净,这几次拿出来的都是极小的物件儿,藏在了孩子身上,藏在了头发里
魏家人与这些押送兵相处有些时日了,早就摸清楚了他们的心性,不需要费力去买通,只要一颗贵重的金珠,便可放大他们的贪念,引得他们放纵。
也不是什么巧妙的计策。
这个法子不成,另想他法便是,所幸,也没多费一遭事儿。
而没有翁植二人帮忙,他也能利用他们的贪念得手,只是离城前要麻烦些,一家子一起从驿馆出去,也过于显眼了。
“咚——咚、咚、咚、咚!”
五更天,寅时初的锣声走远。
魏堇起身,提了半桶凉水来,全都浇在了押送官的头上。
押送官冰得一激灵,醒酒,看到魏堇,双目迷蒙到清晰,也发现了他们的处境,喝骂:“魏堇!你要干什么!”
不再面对魏家其他人,魏堇终于也不用再掩饰阴郁和空洞,懒得说话。
所有人都被捆在柱子上。
他在行凶!
押送官色厉内荏地怒骂:“罪臣逃匿,罪加一等!你们魏家都想死吗!”
“死了,倒是一劳永逸可我不能死啊。”
魏堇手指不自然地动了动,羡慕过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