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后,然后拿起菜刀遮盖住了自己双眼。
秦叔开口道:“你不是告诉我,小远新感悟了一层秦氏观蛟法么,新书呢?”
“小远是把秦柳家的那两套书的新意境交给主母了,但主母现在连柳氏望气诀都没来得及翻译好。
你要是觉得自己能看得懂那种鬼画符的字,我可以去把那套秦氏观蛟法拿来给你试着看看。”
“那算了你忘了以前了么,我看书一向不怎么行,把主母气得饿了我十天。”
“得了吧,我偷偷给你送吃的你当主母不知道么?”
“我还是等主母翻译好了,再去看白话文注释版吧。”
“对了,你为什么不去给小远讲讲你过去的走江经验?”
“我失败了。”
“失败经验不是更重要么?”
“千人千面,每个人走江所面对的形势都是不一样的,我去讲了我的,只会影响到他,再说了,我相信小远自己心里有数。”
秦叔拿起桌上的一颗枣,咬了一口,走出厨房来到院子里时,将手中的枣核一甩,再次砸中润生后脑勺,帮润生又一次从昏厥边缘拉回。
“我们的时间不多,你要赶紧习惯,哪怕以后拔出它们,也得觉得它们还在。
不幸的是,你悟性不行,学秦氏观蛟法太慢了,但你幸运的是,你的身体能承受住这种笨方法,反而能成学得最快的。”
这场训练,一直持续到那道声音响起:
“吃晚饭啦!”
谭文彬下了楼坐上饭桌,瞧见润生的脸色,吓了一跳。
上次润生被墙里的钢筋洞穿时,他脸色都没这么惨白。
润生面前放的是一个大盆,谭文彬面前则是中盆。
等盆里的香燃尽后,润生拿起勺子,慢吞吞地舀出饭菜,然后送入自己嘴里,只有在咀嚼食物时,他脸上才会出现片刻松缓的神情。
柳玉梅自己端起饭碗,什么都没说。
谭文彬问道:“阴萌呢?”
刘姨解释道:“她试菜吃饱了。”
晚饭后,润生一步一步腾回院子,重新开始练拳。
李追远在旁边站着看了一会儿,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这次润生坚持的时间格外久。
他甚至还有余力边倒吸着凉气边说道:
“等我学出来了,再打那个官将首时,就能把他提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