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睡了”苏武摆着手。
“我想来,就是这么简单,要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男儿提了刀,只顾就向前!杀人也好,被人杀也罢,便是怎么都不枉活一遭。”
武松竟是有一种大通透,话语听得苏武都愣了愣,只管夸一语:“说得好,睡,同睡在此。”
武松那自不矫情,脱了鞋袜外衣,只管一躺,躺下就睡着,鼾声不大,平稳非常。
似是这鼾声也好,能让人平静,苏武便也很快进入梦乡。
只待大早而起,兄弟二人,校场就去,武松打熬力气,也打马奔驰,步将早已也成了骑将。
苏武长枪来去,也练刀,自也打马来去。
天色渐明,燕青奔马而回,直来苏武身边:“叔父,梁山众贼又开始陆续出山了!”
苏武接过李成递来的布巾,擦了擦汗:“细说。”
“陆续在出后山关隘,往南往东,不知几何,源源不断。”燕青言简意赅。
“往南往东徐州,沂州,淮阳军乃至海州”不知多少舆图,早已刻在苏武脑子里。
便是再说:“你速速盯着再探!”
燕青不多等,转身打马又去,便是做上了这份辛苦活,还放不了手了。
苏武只管往那府衙去报。
不在班房,是那后衙小书房,童贯与程万里都在。
听得禀报,童贯就问:“子卿啊,你先来说说”
苏武自就来答:“枢相,想来那贼人也知道枢相已然到得东平府,此又是上次四处出击之法也,想来也是看能不能打破州府城池,便是想着让枢相脸上无光,在朝廷上受人攻讦,此其一也!”
“其二呢?”童贯一边点头一边来问。
“其二,就是贼人钱粮难继,定还有一个真正目标,声东击西之法也,便是要解钱粮之困。”苏武再答。
童贯老神在在,自有点头:“可还有其三?”
“其三,贼人也想借官军之手,消耗丁口,精简人员。”苏武已然答完。
童贯也说:“当是没有其四了,只问,如何应对?”
苏武闻言,却是又道:“枢相容禀,还有其四,其四,便是贼人也想掌握主动,不想让咱们再重新慢慢部署,想要让咱们疲于奔命,难以轻易达成谋划之事。”
童贯稍稍一愣,笑着来答:“不错不错,当真是面面俱到,事事精细,你自继续来说这应对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