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管自己逍遥,军中皆是乐趣,麻烦得紧!”
苏武摇头来笑:“你莫不是有断袖之癖?”
“啊?”武松愣头愣脑左右一看,只看众人皆看他笑,他又点了头:“那还是弄个娘子吧哥哥帮我弄”
“我上哪去帮你弄?还是让你家兄长在阳谷县去瞧瞧吧愿嫁你的人,阳谷县里多了去了。”苏武哈哈大笑。
“操练操练,各自操练,日升出营,今日挑人,都一起去挑,挑个你情我愿。”苏武大手一挥。
众人各自去练,天气本冷,武松脱个坦胸露乳,只管那百斤不止的石锁,左手一抛,高高而去,右手一接,毫不费力。
不知看得多少人目瞪口呆,显然武松有意如此,抛得几番,又换个更大的石锁,一抛一接,一接一抛。
只看他满身上下,没有一块筋骨肌肉不是鼓鼓囊囊轮廓分明。
不得几番,再看武松,浑身冒着热气,好似那蒸笼刚刚掀起锅盖。
还有话语:“太轻太轻,当让那杜兴寻石匠再做个大的来”
只待练罢,众人一齐打马出城,直往城外军营去,呼延灼也入城来迎接。
马匹并不在城中狂奔,慢慢走来,碰上的百姓,便也都与苏武见礼打个招呼。
苏武也问呼延灼:“呼延将军,你说,你此番之后,朝廷当再如何?”
呼延灼点头来应:“自是还要派兵来打,兴许不会太快,且看朝堂上相公们如何分说。”
苏武便又问朱武:“朱武兄弟,那梁山之人,又当如何?”
朱武想了一想:“他们自也知道朝廷还要来打,如今他们人多势众,想来更要操练人马,多取钱粮,定也还会出山劫掠。”
苏武再问呼延灼:“那殿前司此番嗯,那高太尉怕是坐不住了?”
呼延灼说道:“将军只管说的直白,不必顾及我的脸面,败就是败了,还有何脸面可言?此番殿前司自然是在官家面前无了光彩,那高太尉兴许真会亲自领兵而来,就看童枢密如何作想,皆是相公们的事,我也轻易难知其中但官军再来是肯定的。”
苏武点着头,他问这话,自有缘由,心中也想着,那就当劝一下童贯,让他还忍一番,让高俅再来一回就是,最后再来收拾局面,兴许,童贯此时也当是这么想的。
也让苏武再发一回这“不义之财”。
那就看最近,梁山什么动作了,梁山近来,定还要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