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好认,一匹天子钦赐,踏雪乌骓马,通体青黑,四蹄有白,高头大马,健壮非常,明显比左右之马高出一头去。
真是好马!
那马上坐的人,也是仪表不凡,高大壮硕,面相硬朗,左右腰间,两柄铜鞭,也就是两个大铜“棍子”,他正目光如炬,也看苏武。
呼延灼倒是骄傲,侧脸来看,眼神在苏武身上扫了一扫,就问:“当面何人?”
岂能不骄傲?殿前司高太尉亲点之第一猛将,开国将门嫡系之后,天子亲自召见之人,恩宠有加。
到得地方上遇到军将,他不骄傲,谁骄傲?
苏武拱手一礼:“在下苏武,京东两路兵马副总管。”
呼延灼闻言,倒是收了几分骄傲,但依旧骄傲:“哦,幸会,倒是听说你剿过几贼,有些功勋。”
这话说得
那苏武能说什么呢?只管来答:“些许小贼而已。”
呼延灼马匹出了队列,往苏武身前来,左右跟了两员大将,身后还跟一些亲兵。
倒是马匹也不停,依旧往前走,苏武自也就只能跟着呼延灼身旁去行。
呼延灼开口:“杀了贼就是杀了贼,但这大贼啊,你们剿不得,自是本将来剿,你放心,本将此番大军前来,定然帮你们剿灭梁山贼寇。”
苏武只管点头:“那就拜托呼延将军了。”
“府衙里粮草可备了?京中早早嘱咐,可不能出差池,影响剿贼大计。”呼延灼又问,倒也是他的职责。
苏武只管又点头:“备了该有的数目。”
“不错不错!各路州府都备得妥,剿贼之事方才马到功成。”呼延灼好似大领导,那也没办法。
别看苏武官职品级已然不低,但与呼延灼一比,其实还真比不了,人家连天子都能见。
苏武倒是也问得一语去:“失礼一问,将军勿怪,不知呼延将军此番如何剿贼?”
呼延灼嘴角一弯:“苏将军你也看到了,此番本将麾下,何等精锐?大军一到,贼人怕是望风而逃,本将也知那梁山环绕在八百里水泊之后,也无妨,只管往那后山去打,一战破之就是。”
倒也自信,再看呼延灼身后两人,想来一个是百胜将韩滔,一个是天目将彭玘。
三人,按理说,都是梁山一百单八将里,有座位的,座次还不低。
苏武答得一语:“那梁山后山,虽然与陆地相连,但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