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法挺直。
忽然，两台机器人的眼皮动了动，能清晰的看见，它们的眼皮之下的眼球，在来回的转动。
它们睁开了眼睛，内部是仿人类眼球，瞳孔黑白分明，瞳孔最中央，围绕着一圈类似于晶体的结构。
程乞的双目一眯。
他看见两台机器人睁开眼睛，环视四周，对望了一眼后，又齐齐转头看向程乞。
程乞竟然在它们的眼中，感受到了情绪。
那是一种迷茫。
那是一种非常真实的，拟人化的迷茫，仿佛是一个带有智慧的新生儿，刚刚降临在这个世界，对一切都感到未知，感到疑惑。
两台机器人微微歪了歪头，眼神有些呆滞。
程乞甚至能猜出它们心中的疑问。
这是哪里。
你是谁。
我们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