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有一个问题。
你问。
于生犹豫了一下:你在跟那个猎人打交道的时候—-ta有没有对你开过枪?
猎人对你开枪了?!
你以为我最后怎么死的,于生叹了口气,就是让ta一枪崩的呗。
..——猎人只会对‘狼’开枪,通常就是指狼外婆,小红帽犹豫了一下,但理论上,如果狼外婆已经被你们杀死了,那猎人是会解除武装的,正常情况下ta的攻击欲望其实并没那么高—...”
那如果我当时体内被狼外婆的血污染了呢?于生紧接着问道,猎人会不会因此误判,把我也当成是狼?
出乎意料的是,小红帽的回答十分干脆且肯定:当然不会。
这么确定?
猎人能准确识别出‘狼’,不会因为区区血液就产生误判,虽然我不知道ta进行判断的具体原理是什么,但这份准确性是可以肯定的,小红帽斩钉截铁地说道,我被猎人拿枪指着许多次了,我被狼外婆吞噬过,被恶狼吞噬过,也被它们的血液污染过,在‘狼’的成分上,我肯定比你高,但猎人的子弹最终还是不曾出过错—..”
于生默默听着小红帽传达的情报,过了许久,他才轻轻点头:我明白了,
那看来这事我还得仔细思考思考。
随后他又与对方交谈了几句,互相确认平安并稍微承受了少女的几句抱怨之后才挂断电话。
三个艾琳这时候已经又跟没事人一样爬回到了沙发上,其中一个凑了过来:所以怎么说?猎人那一枪到底什么意思?
于生摇了摇头,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却突然感觉喉咙有点痒。
他咳嗽了两声,然而喉咙里的痒感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愈加难忍。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难以抑制的,仿佛要将心脏都咳出来,要将肺和气管都扯出来一般剧烈地咳嗽着。
艾琳和旁边的胡狸瞬间就被于生的这一阵剧咳吓了一跳,瞬间便扑上来给他拍背顺气,胡狸急的尾巴都炸毛了:恩公你没事吧!恩公你是不是对我尾巴过敏了.....
艾琳也急的不轻,一边使劲给于生拍背一边咋咋呼呼:卧槽我感觉你快咳死了啊!突然这是怎么了————.不会又要死了吧?刚活啊!”
于生猛烈地咳嗽着,咳到后边使劲干呕了好几次,才终于艰难地止息,然后他抬手对胡狸摆了摆,又把艾琳的胳膊扒拉开,嗓音嘶哑:你别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