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我给爷爷道歉好不好?”
江林似回过神来,他凝视着马凝烟,脸上露出从未有人见过的淡淡笑意。
抬起手,轻轻摸着小丫头的脑袋,江林道:“你没说错什么,你说的很对。”
马凝烟有些呆了,洪爷爷竟然也会笑吗?
第二天,江林又去了一趟街上。
他先看了眼卖糖葫芦的老人家,那位已经不再是从巷子里被孩童簇拥着出来,而是扛着扎满糖葫芦的草棒,在街上叫卖。
江林看了会,便又去了包子铺。
小贩今日的叫卖声,很是高亢:“好吃的大包子,又香又便宜嘞!”
同样只看了会,江林来到街道尽头,那是一家酒楼。
生意很好,老板也很实在。
盯着酒楼看了片刻后,江林回了铁匠铺。
从这一天起,他每天会去包子铺买一次包子,如果偶遇了卖糖葫芦的老人家,便会再买一串糖葫芦。
至于街道尽头,有些远的酒楼,却是再也没去过。
老人家的草棒,包子铺的蒸笼上,都有淡淡的气息升腾,和他联系到了一起。
就连附近一些其他人家,也是如此。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眨眼间,又是十几年过去。
江林回到包子铺的时候,正见一名国色天香的年轻女子,俏生生的站在那等待多时。
见到江林回来,这女子连忙快步跑到跟前,抱住江林的胳膊,笑眯眯的道:“又去买包子了?您老也不知要做什么,每次买了又不吃,就放在那,都要堆成山了。”
这话倒是没错,江林每次只买一个包子,却从来不吃。
存放在屋里,已经要堆满了。
江林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不动声色的将胳膊从她怀中抽出来,问道:“你怎么又来了。”
“什么叫又来了,说的好像洪爷爷不喜欢我来一样。”
这女子,正是长大后的马凝烟。
见江林没有接话,自顾自的往回走,马凝烟微微一跺脚,追上前去,喋喋不休道:“还不是我爹,说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催着我嫁人。被他烦死了,跑您这来躲个清静。”
马凝烟如今长的真可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听说上门提亲的人,从达官贵人,到富甲一方,饱读诗书,又或者武功高强。
可她却对这些人,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