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个交代!”
“是极!”上官乐驹当即道:“话不多说,我这便喊人来,你我共同追击,誓将此人擒住问个明白!”
而后,两家权贵氏族的人马汇合,循着江林留下的气息追去。
钦州离晋州,依然是要横跨数州。
又是一天一夜后,江林进入了晋州地界。
临安府位于腹地,大乾太祖皇帝起兵时,第一个征伐的便是此处,也从此处权贵氏族中得了不少好处。
数日时间,从雷鹰堡拉回来的赃物已经清点完毕,田大恒等人的罪名也已经定下。
杀人越货,屠人满门,仅这两样,便足够砍头。
或许是平日里没什么值得称道的乐视,州牧秦行之干脆请了费继春前去刑场一观。
两人此刻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旁边放满了美酒佳肴,还有多名年轻貌美的侍女侍奉。
田大恒等近三百人,此刻被用特制的精金铁链捆住,武道巅峰更是直接被穿透了琵琶骨,以防他们暴起反抗。
周围站着八名元武境高手,以及数十名武道巅峰。
连负责行刑的刽子手,都是武道九品。
此时行刑官正在宣读罪状,验明正身,秦行之捻起一颗葡萄,细细的剥了外皮,却没有吃,反而塞进旁边侍女的嘴里。
感受着少女那滑嫩唇瓣在手指上的柔软触感,再看着那娇羞不已的脸蛋,州牧大人乐的一笑。
他转过头,对着旁边坐的端正,神态稳重的费继春道:“费大人无需如此,在晋州地界,无人敢与我秦氏为敌。谁若多看了您一眼,我便将他眼睛挖去,舌头割了。”
晋州的权贵氏族,正是秦氏。
但费继春毕竟是三品按察使,自持身份,怎肯与秦行之这种当地权贵一般调笑侍女。
就算要调笑,那也得关了门再说。
听到秦行之这样说,费继春只淡淡一笑,道:“年纪大了,比旁人多要些脸面,秦大人自得其乐就好。”
见他如此,秦行之也没多劝,道:“既然如此,那便早点行刑,免得大人觉得无趣。”
说着,他冲下方行刑官呵斥道:“念了许久还没念完,在做什么?”
行刑官不敢多言,连忙带人跑去稀里糊涂转了一圈,然后回来低头拱手:“禀大人,已验明正身,可以行刑。”
秦行之摆摆手,行刑官这才转身,开口喝喊道:“准备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