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侧,轻轻地抚摸起他的脸颊。
在梁上坐了许久,他又不爱多穿,体温一直都低,蓦然触到她掌心的温度,竟像碰到火一般灼人。
烫得他心里一跳。
那只手很不安分,时不时地抚摸揉捏他一下,掌间疤痕磨蹭过脸颊,带来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像是安慰、像是讨好。
路之遥静默许久,随后低声笑了出来,笑了许久,弯起的眼角带着无限的春情。
他将李弱水的手拿下来,为她涂着药膏,轻叹一声。
“睡着了都这么警觉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