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原来广西的官员死的死,逃的逃,我们在地方上经营的人脉全部都废了。
京中那边的关系,全靠送礼维系着,别指望他们能出多少力。
何况远水解不了近渴。
上一次廉州大战就是例子,官军完全是在下死手。
甭管是哪家的,也不管背后有什么关系,他们都没有留情。”
白衣老者摇了摇头说道。
官场是人情世故,战场上同样可以讲人情世故。
如果对面是之前的广西本土部队,大家象征性的打一仗之后,就可以各回各家。
现在情况不一样,对面的官军和他们没有一个铜币的交情,遇上了那就是人家眼中的军功。
“难啊!
我也想和廉州的官军搭上关系。
不说别的,光他们手中抓的族人,就值得我们送上厚礼赎人。
可惜中间缺少桥梁,根本搭不上话。
冒然派人过去,人家也不会把我们这些败军之将,当成一回事。”
孟庆丰无奈的说道。
明知道白莲圣国拿他们当炮灰,自然不会甘心继续卖命。
想要和官军进行勾搭,手中又没有足够的筹码。
倘若局势更明朗一些,可以直接倒戈过去,或者是他手中的军事实力更强一些,事情都有的谈。
偏偏现在什么都没有。
总不能一点实质表现都没有,派人过去打个招呼,就让人家相信他们这些反贼是心向朝廷的!
“同官军搭上话简单。
我们救的那几名士绅子弟,他们都有族人在京中做官,就是最好的牵线人。
不过前提条件是:我们必须在大战中保存实力。
保住了族中的大军,才有资格和朝廷谈条件。
万一战事不顺,千万不要有丝毫犹豫,直接带着族人跑!”
老者的话,让孟庆丰非常无奈。
上一次大战,就数他反应最快,当机立断带着族人跑路。
外界和孟氏有矛盾的土司,直接给他取了一个绰号“逃跑将军”。
倘若再跑一次,那就彻底坐实了名号。
往后在广西土司中,就别奢望再有什么威望。
孟氏土司在处理械斗问题,临近的杨氏土司和侯氏土司同样在做族人的思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