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不会动他们的船队,算是有得有失。
“上一次一别之后,没有想到再次遇上殷兄,居然是这种场合!”
周子杰忍不住感慨道。
曾经他们一起在江南书院求学,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本以为会顺风顺水的金榜题名,然后进入官场,尽显这一身的才华。
怎奈天有不测风云,皇上欲进行盐政改革,两淮七大世家站在了朝廷的对立面。
一着不慎,给自己招来了灭顶之灾。
“是啊!
谁也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相见。
朝廷下手真够狠的,一出手就断送了我们几家的百年谋划。
想想也是可笑,为了些许税银,搭上了全族的性命。
如果先辈们泉下有知,恐怕都要悔青了肠子!”
殷开南自嘲道。
很多事情光说没用,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知道厉害。
盐业本就是暴利,给朝廷的那点儿盐税,还没有他们每年挥霍的多。
甚至推到前台的那些盐商,拿到的利润都比朝廷多。
从来没有人觉得有问题,一直天元帝掀翻桌子,他们才意识到自己错的多离谱。
“先祖家训中,就有一条戒贪。可惜后辈子孙不孝,没有领会先祖的意思,才有今日之祸。
倘若见好就收,提前从盐业中抽身而出,我们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副田地。
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殷兄在南通州的行动,可是替我们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不过这种事情,干一次就足够了。
相对于朝廷来说,我们的力量太过渺小,正面对抗太不理性。”
周子杰隐晦的拒绝道。
虽然殷开南尚未表明来意,但他是真不想掺和。
从族中逃离之时,家中长辈就再三叮嘱,万事以延续家族血脉为重。
复仇,这种看不到任何希望的事,他才不去干。
“朝廷势大,确实不宜正面对抗。
小弟就是吃了年少气盛的亏,才有今日的狼狈。
周兄明人不说暗话,我这次过来是向你求助的。
南通州之事太大,那些权贵是不会放过我的,现在小弟都不敢冒头。
就连进入嵊山岛,也是冒着大风险。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