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只要脱了叛军,等朝廷平定了叛乱,就可以回去安稳的回去种地。
既然士兵们有想法,那就必须断了他们的念头。
瞭望台上,看着叛军从四面八方围上来,舞阳侯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
“李千户,你确定外面的人是叛军,不是民间械斗?”
加长版的锄头,就是叛军士兵手中的“戈”。
柴刀绑在木棍上,就是他们手中的长枪。
这些都算是好的,总算是带了利刃。
更多士兵的武器,就是一个木棍。
看得出来是刚砍下的,拿在手中晃晃悠悠的,稍不留神还会误伤自己人。
“侯爷,我们守城的时候,都没法给士卒凑齐武器,何况是一群叛军。
从战略上来看,宝应比兴化军事价值高多了。
京营的实力,也远超我们。
叛军把精锐放在那边,完全是应有之义。
您看敌人的中军方向,就有一队手持长枪的士卒,甚至部分人手中还有鸟铳。”
李牧淡定的解释道。
大虞世家的力量主要在朝堂上,留在民间的主要是影响力。
家主一声令下,就能够拉出上万士卒的,那是两晋时代的门阀。
现在的地方士绅,敢私藏几套铠甲,都要人头落地。
在规则体系内折腾,文人世家近乎是无敌。
跳出到规则之外,这些家伙什么也不是。
拥有盐丁的两淮七大家族,在一众文人世家中,武力值已经算是非常拔尖的。
大虞开国两百多年,只听说过藩王造反,武将藩镇割据。
文人世家举兵造反,他们还是第一波。
真要是手中拥有雄厚的军事实力,文官集团又岂会畏惧厂卫的屠刀。
“本侯明白了,你来指挥战斗吧!”
舞阳侯点了头说道。
近距离接触到叛军,原本的畏惧心里,慢慢开始消失。
不光是对叛军,更是对朝堂上的文官。
现实告诉他,那帮看似牛逼轰轰的家伙,实际上都是一群外强中干的家伙。
本质上文官和他这外戚都一样,权力都源于皇权。
只是最近这些年,文官集团力量迅速装大,渐渐不满足于依附皇权,开始想要限制皇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