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夏追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与期待。
九和再次摇了摇头,语气肯定地说:“的确没人了。”
长夏听后,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良久,她缓缓开口:“九和你去将执法司的巳宸大人请来,我有事问她。”说话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与决绝。
“好,我这就去。”九和应了一声,转身快步离去,脚步声在长长的回廊里渐渐远去,只留下长夏独自躺在榻上,眼神中满是思索与忧虑。
长夏在榻上辗转了许久,才慢悠悠地起身,动作间带着几分久病未愈的虚弱。
她抬手,从枕边的瓷瓶中倒出一颗止痛丸,放入口中,就着一旁的温水咽下。
随后,她披上一件锦袍,随意地系上腰带,发丝有些凌乱地垂落在肩头。
她抬手推开房门,一阵带着晨露清新的微风扑面而来,让她的精神为之一振。
目光不经意间扫向庭院,只见盛槐正坐在石桌旁,专注地捻着药。
他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衣袂随着微风轻轻飘动,周身散发着一种清冷而高洁的气质。
听到开门声,他缓缓抬眼,目光与长夏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然而手上捻药的动作却并未停歇,依旧不紧不慢地进行着。
两人就这样尴尬地对视着,一时间,整个庭院仿佛陷入了一种凝固的寂静之中,唯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打破了这份沉默。
长夏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慌乱,暗自思忖:他应该没发现自己刚刚是在装睡吧?
她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清晰一些,尽管声音依旧带着几分嘶哑,却也能让人听清话语:“那个......这次多谢元君相救。”她抱拳,以示谢意。
盛槐却仿若未闻,没有说话,甚至连一丝回应的表情都没有,只是低垂着眼眸,继续专注地捻着手中的药,仿佛世间万物都与他无关,唯有这药才是他此刻的全部。
长夏微微抬眉梢,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诧异:自己,这是被忽视了么?
她暗自摇了摇头,在心中默默念道:算了,算了。女人要大度一些,不必计较这些。
她轻叹了一口气,扭身便要离开。就在这时,盛槐那清冷的声音仿若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王爷负伤如此还要去哪儿?”声音不大,却在这安静的庭院中格外清晰。
长夏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