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询问。
艾劳忽然收起笑意，冷哼一声，“她们拒绝成为我神的信徒，这就是有罪，这就是她们的罪！有罪的人，就该在地狱，忍受噩梦的折磨！”
露予不知道他自嗨的点在哪，“噩梦是什么？随便都可以吗，还是有特定的内容？”
韩念扯了下露予的衣摆，压低声音询问，“你问这个干什么？有什么用吗？”
露予也压低声音回答，“有什么问什么，问的越多，能分析出来的信息也越多，你别急着问关键，各种奇怪感兴趣的问题都问一问。”
“行吧。”
韩念点点头，虽然不理解，但支持。
毕竟露予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噩梦就是你内心深处最害怕的东西！”艾劳的音量骤然放大，把露予和韩念全部吓了一跳，“你最恐惧的记忆、事件、人、动物甚至是一个没有任何威胁的八音盒。”
“地狱会将这些元素杂糅在一起，成为你这辈子都无法忘却、记忆深刻的噩梦！”
“哈哈哈哈哈！”
艾劳疯狂地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