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发呆的他大声问道：“父亲，父亲，你跟我说跟我说，外面，七星谷外面，那千万人的巨大城市，那工业园和流水线，那些工人和产品，他们都是假的吗？”
林羽头大了道：“他们是真的。”
孙传奇眼中放光道：“那么，规律也是存在的了？”
林羽无奈道：“自然是存在的。”
孙传奇又道：“那么，父亲，你说一天天，一年年，一月月，它们是否是在空间位置上的一种重复？”
林羽很想抽儿子一个耳光，这本就是他要点醒他的话，现在却被他儿反回来要用来证明自己的错误了，这简直了。
林羽叹了口气道：“儿啊，这个宇宙的一切之存在，都是绝对加相对叠加而成的，明白吗？”
孙传奇有点懵道：“父亲，这是什么意思？”
林羽道：“绝对就是科学与规律，而相对就是没有任何的规律而是随机性出现。”
孙传奇依旧懵着道：“那到底这个世界是怎么回事？”
林羽道：“传奇啊，你收起那种非黑即白的观念，而是想象一下这个世界是由无数种色彩所组成的，不是善与恶正与邪的对立，而是五行相生相克的一种体系场效应，虽然这种场效应并不足以说明这个世界的真正性，但是，至少也应该让你知道，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要更复杂而不是更简单，明白吗？”
孙传奇呆住了，他想了好久忽然道：“父亲，你的意思是天道可以蛮不讲理是吗？”
林羽一听笑了道：“儿啊，你总算是悟到一点了。”
孙传奇却道：“父亲，我明白啊，我也不敢相信，大道真的会如此吗？难道大道可以是一个混蛋吗？”
林羽道：“它可以是，也可以不是，是一种叠加状态，明白吗？”
孙传奇道：“什么叫叠加状态？”
林羽道：“一枚灵石是一个长方体，如果我们忽略掉其它四面，而只讲它的上面与下面两个最大的面，那么，是不是说这一枚灵石有一个正面和一个反面或者叫背面，这你能理解吗？”
孙传奇点头道：“这个我能理解。”
林羽道：“如果正面写着善，而反面写着恶，你又怎么理解？”
孙传奇道：“正面代表着正义，而反面代表着邪恶，我们要坚守正义，抑制邪恶。”
林羽道：“那么我问你，正面和反面加在一起是不是一个整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