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让你们去的是我们的骆乡长,正的,门牌上写得清清楚楚,谁还骗你们不成?”
“那样呀,郑老板,走吧。”陈胖听到这么说,才不情愿地站起身来。
两人走在过道上,郑珊小声地提醒,“陈老板,在政府办公室可不要乱说话,说什么不管用的,犯忌。”
陈胖子无所谓地说,“怕什么,我只不过在说实话而已。——你不信,等着吧,看看那个什么骆乡长能说出什么花来”
看到两人进来,骆小玲起身,微笑地伸出手,“两位老板,幸会,幸会!”
陈胖子看到年轻的骆小玲,怔了一下,问道,“你就是骆乡长?”
骆小玲说,“我就是骆小玲,老板贵姓?”
陈胖子说道,“我叫陈实。”
骆小玲哦的一声,心想,这名字倒实在,叫了声,“陈老板。”
郑珊握着骆小玲的手不放,娇笑道,“我叫郑珊,骆乡长好年轻呀。”
“哪里,也就比郑姐年轻了那么两岁,来,都请坐。”骆小玲不卑不亢地说。
“咯咯咯骆乡长真会说笑,我已经老喽。”郑珊一边咯咯直笑,一边套近乎。
“郑姐年轻貌美,谁敢说郑姐老,是不是郑老板?”骆小玲笑了笑。
“那倒是,郑老板美貌不减当年。”
郑珊离婚多年,一个人打拼,事业有成,保养得也很好,这陈实早就垂涎三尺,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呵呵,和骆乡长说话倒是有趣,不过,接下来的话题有可能不太愉快,骆乡长可要有心里准备哟。”郑珊暗示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