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发生的太快,也太过巧合了吗?”
三先生愣了一下,略一思索道:“林师的意思是有人借由王阳淫乱藏书楼,另有图谋?”
“或许吧。”
大先生抬头看了看天上,回想片刻,说道:
“昨夜老夫正与李轻舟商讨陈逸之事,察觉到阳儿在藏书楼所为,便立即回返。”
“随后老夫遣返那三名女子儒生,并将此事从她们记忆中抹除。”
“按理说”
三先生会意,皱眉道:“按理说,此事应不会这么快传扬出去,更不可能有人上奏朝堂。”
“林师,您知道是什么人要针对学府?”
大先生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老夫想不到对方身份,但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似曾相识”三先生猛地瞪大眼睛:“您是说,是他们出手?”
“应该是他们所为,一如两百年前佛门东传,如昔日镇南王盛极而衰,如三十多年前北雄关一战。”
说到这里,大先生顿了顿,眼眸看向另外一侧的金光璀璨的山头。
“那些人除了行事隐秘之外,每做一步都必然藏着深意,环环相扣之下,让人看不清他们的下一步或者真实意图。”
“但老夫以为,他们此番再次现身,应该和两件事有关。”
三先生眼神微一闪烁,问道:“林师,敢问是哪两件事?”
“一是朝堂文臣、武侯之争,或者说是儒家与宗门圣地之争。”
“二是佛门不知你发现没有,近日来,京都府内僧侣、尼姑比之其他江湖客多了不少。”
“几乎魏朝上下有名的寺庙庵都有人前来,便连一些西陆佛国的寺院也有僧侣前来。”
大先生顿了顿,看向大空寺所在的眼神微有晶莹的说:
“既然两百多年前那些人引入佛门,后来又借由几代佛子传扬佛法,他们这样做必然有深意!”
三先生看了看大空寺所在,思索片刻,沉吟说:
“可是如今我等连大空寺都难以探查清楚,便是猜到只怕也于事无补。”
“再有王阳之事,我想不出那些人想借着将他打入天牢的机会图谋什么?”
“打压我京都学府?您该知道,这不可能!学府传承千年,绝不会因为一个王阳倾倒!”
“或者,他们是想败坏您和学府的声誉?若是这样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