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为转移某些关注,继而使北军调去的将校,能够在新的位置上尽快站稳脚跟。
能被调去的北军将校,必然是忠于天子的存在!
“你就不怕徐彬去了南军,会在私下做些什么?”孙黎收敛心神,看向楚凌道:“毕竟人家才是亲父子。”
“祖母,您觉得不调徐彬去南军,就一切万事大吉了?”
楚凌撩袍坐下,笑着对自家祖母道:“如果他想做什么,即便孙儿再怎样提防,那都是没用的。”
“与其瞻前顾后,倒不如顺势而为。”
“再者言,去南军的又不止他一人,李斌这些勋贵子弟也去了,南军对于他们而言,就是一处新的历练地。”
“如果他们能历练出来,孙儿不介意重用他们,但要是一个个是中看不中用的酒囊饭袋,那他们就混吃等死吧,毕竟大虞还有很多事要做。”
讲到这里时,楚凌眼神凌厉起来。
针对南军的谋划,今下的决断与先前所谋是有一定差别的,最初在楚凌的心底,是没有想叫勋贵子弟进南军的,要进南军的,是以端木玉为首的那帮将校。
他们在进了南军后,会因为过去的经历还有情谊,紧密的抱在一起,继而在南军内插进一颗钉子。
不过因为徐彬做出的选择,不仅使得徐彬本人牵扯进来,更使勋卫、宗卫牵扯进科贡泄密案中。
这个时候能被调往南军任职的勋贵子弟,跟留在勋卫任职的,他们的处境已经是完全不同了。
“这掌权啊,从不是颁几道诏,讲几句话,就将看不见摸不着的权,给集中到自己的手里了。”
孙黎略显感触道:“真正的掌权,是人来凝聚势的,势形成了,权也就掌了,而势是怎样凝聚的?”
“靠的就是提拔与制衡。”
“这点,你做的比哀家要好,对待很多事,你都有足够的耐心,让一些变化,去产生更多的影响,继而叫对应的有司,在新变的局面下,去一点点的倾斜到你预想的变化中。”
“这看似是很慢的,实则却是最快的。”
“尤其是今下大虞的国情,想要的从不是大开大合的变化,而是润物细无声的改变,稳一点比什么都要重要。”
对自家孙儿的表现,孙黎非常满意。
不知不觉间,自家孙儿在中枢的集权已经推动不少了,关键是还掌控了不少主动,像北军掌握在手,今下又在南军掺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