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会影响到天子威仪!!”
“看看吧,这是近日来,御史台收到检举你的卷宗,其中不乏在虞都等待科贡开考的学子。”
“萧靖啊萧靖,你这次是触碰到一些人的底线了。”
“这个时候,有不知多少双眼睛正盯着你,如果这场风波,你不能尽快想到解决之策,你觉得你还能待在这尚书省吗?还能兼领户部吗?”
“按制,御史台收到的检举,涉及当事人,是不能去碰的。”萧靖放下笔,撩撩袍袖看向暴鸢道。
“你还知道啊!!”
暴鸢将所持卷宗,重重摔在萧靖身前桌案上,伸手指着萧靖道:“科贡泄密一案,本就牵绊住很多人,因灾情而生出的风波,明显就是有人想蓄意破坏什么,继而不叫此案真相查出来。”
“在这种背景下,武安驸马当着三省要员,向陛下进谏边榷谋改之事,这本就有压住此风之势。”
“本官知道,这件事会使武安驸马承受巨压,但既然陛下选择信任武安驸马,叫其在朝肩负起重担,那他就该承受住这些。”
“可你呢,非要添把柴,叫火烧的更旺,你眼里还有虞制吗?你不是不清楚,今下的当务之急,是把科贡泄密案平息下来?”
“暴大人,你觉得萧某要真这样做,那还是你认识的那个萧靖吗?”
萧靖看了眼桌案上散开的卷宗,随即抬起头,迎着暴鸢的注视道:“这场风波,本就不是针对武安驸马的,针对的是谁,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
“如果在这个时候,萧某选择退缩的话,那暴大人觉得科贡泄密一案,就真的能查明真相吗?”
“如果说遇到事情,每个人想的都是保全自己,确保自身不受损失,甚至不惜在心里哄骗自己,说这都是为了大势,为了大局,暴大人,萧某想问您一句,这样的风气下,大虞真的能变好吗?”
暴鸢沉默了。
萧靖所讲的这些,他如何会看不出,恰恰相反,暴鸢他看的比谁都要透彻,这就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事。
“话又说回来,武安驸马是怎样的人,暴大人应该很清楚才是。”
萧靖继续道:“可在大是大非面前,人都能放弃个人取舍,即便被很多人盯着,被他们算计,可人依旧没有任何退让。”
“是,或许在这件事中,陛下的意志,让武安驸马没有太多选择,毕竟武安驸马在朝拥有的一切,皆是来自于陛下的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