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是知道的。”
听到这话,楚徽没有再说话。
正如黄龙讲的那样,黄琨这位当朝国舅,能力怎样,明眼人是能看出一二的,别的不说,单是在天子大婚期间,其种种表现,就显得有些差强人意。
归根到底啊,还是经历的太少了。
“行了,不想这些了。”
楚徽沉吟刹那,对黄龙道:“这快到家了,别把这些情绪带回家,不好。”
黄龙点点头。
原本随黄龙一起归家,楚徽没打算说些什么,但见黄龙如此,楚徽觉得自己不能坐视不管。
毕竟科贡泄题案钦定后,就在朝野间闹的沸沸扬扬,尽管在此期间楚徽没有再过多关注此案,也没有跟刘谌见面,但楚徽却知此案产生的影响势必会很大的。
人是抓了不少,但此案想怎样审,就能怎样审了?
不见得吧。
牵扯到的群体太多,那事儿就简单不了。
事实上,如黄龙想的那样,黄琨自离开大兴殿回到府上,那就更是焦虑了,尽管知晓自己之后要怎样做,但黄琨这心却乱糟糟的。
严惩被锦衣卫抓的聚众学子,这事儿说起来简单,但背后牵扯到的太多了。
萧靖、刘谌、暴鸢这些人怎样想暂不提。
就在虞都内聚集的学子,可有不少是极追捧这帮同窗的,毕竟他们干的事情,是在维护他们的利益。
科贡泄题一事,要没有他们这一折腾,多半是无法暴出来的。
如此一来,跟一帮有准备的比试,这结果可想而知。
法大于情,这是没有毛病。
但遇到特殊的局势,在所难免的会有收缩。
黄琨甚至能够预见,他要坚持这种主张,必然会引起不少人的谩骂指摘,这股压力他不知能否顶住。
如果就牵扯他自己的话,这事儿没什么。
但万一牵扯到他儿子怎么办?
这就容不得黄琨不多想了。
他儿子能有今日,他是不知吃了多少苦,但他却知自家儿子能有今日,这是很不容易的。
去上林苑那几年,黄龙极少回家。
也是因为这样,使得黄琨不可能不多想,万一有人把矛头指向他儿子,那他到时该怎么办?
先前黄琨或许不会想这么多,毕竟他没有处在庙堂之上,但现在容不得他不多想了,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