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谓多言!”张郃没想到临死还要受到这种嘲讽,立即收回了想要求饶的话,面色青红交加道。
没想到军汉咧嘴一笑,让骑士用绳索将张郃缚绑住,遂打趣道:“我可不会杀你,当初河内一役没有捉到文丑,令我颇为遗憾,今日生擒你张儁乂,也可报使君重用之恩。”
“你就是张文远,那粗鄙不堪的歌谣便是你编的?!”
张郃心底升腾起一股怒火,横眉竖眼问道。
打仗归打仗,动不动编童谣辱骂别人,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不错,我就是张辽。”
张辽想到农学僮不仅善研究农事,对于编朗朗上口的乐歌更得心应手。
河北乌龟张儁乂,困顿裹足不至前,近来学成泥龟法,未敢正面显露头。
“确与我有关,不过激将罢了,你我彼此各为其主,只要能磨你兵锋,用一些手段又如何。”
张辽居高临下道。
停顿片刻,张辽又复笑说道:“我若没猜错,袁本初此刻已然大败了吧?”
“先前领骑兵往西奔去的,应该是监军校尉沮授罢。”
“袁绍兵败,冀州必然人心涣散,举城而投者不在少数,你觉得他还真能逃回河北吗?”
“昔日伏波将军马援曾言:当今之世,非独君择臣也,臣亦择君矣。袁本初非天下之主也,乃为隗嚣、公孙述之流尔,实为井底蛙耳,而妄自尊大,不如专意东方,效投玄德公,犹如投光武,洗心革面为汉家拨乱反正,戴罪立功,建功立业时未晚也!”
张辽笑着劝道,仅仅击破张郃所部,他还不甚满意,平原还有高览、董昭呢,功劳当然要越立越多为好。
“大汉承天命四百年,汉德虽衰,天命未改,儁乂扪心自问,可愿再为汉臣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