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力都是两回事,连他麾下精锐皆如此,何况袁绍乎?
袁本初要是敢让河北骑兵先至,那就给对方再上一课罢,兵家之要,在于正奇,不可测识,方能取胜。
能把奇兵变为正兵,把正兵变为奇兵,隐蔽自己意图,使敌军看不出形迹,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海,非小心谨慎就不败的,后世也有人以为一条防线,就能遏制敌军,结果惨遭打脸。
刘备想到此处,不觉抚掌直笑。
郭嘉有些不解其意,揖礼问所故,刘备摇了摇头不作回答,接着又复道:“看来今夜就要给许子远与高元才一次重创,打的他们心胆皆碎,再也不敢轻易出城才行。”
“不然我军一旦与袁军主力交锋,许攸、高干等人又在背后骚动,怕容易影响军心。”
刘备说罢,顿了顿话语,稍微忖度番,决定还是先把这颗钉子拔除,遂转身传军令道:“除横枪营外,锐冲营步军也同样参与攻城,让柴营寅时烧毁城下支撑木柱,见城墙倒塌缺口,两营立即攻进城中。”
“倘若遇见许攸与高干,皆可死活不论,有投降者妥善处理,全军不可擅自杀降,若有人斩杀降卒,不管何人随即严处,绝无宽恕。”
自始至终不杀降兵,都是刘备的底线,谁要越过这雷池一步,就别怪他不讲情面。
待军吏走后,刘备回到胡椅坐下,又拿起来一卷文书,原来是云长写来信札,夏侯惇和曹纯已经到了东郡濮阳,听闻两人是兄长远在江东辟来,但东郡各曹署掾史吏俱已满员,军府武官也无有空缺。
眼下文丑率军出邺城,兖州战事迫在眉睫,实在不知如何安排,才能不怠慢远道而来的曹氏与夏侯氏两人,还望兄长明示尔。
虽然先前夏侯惇与曹纯在曹孟德麾下时,和兄长有过争夺东郡的恩怨,但毕竟那时各为其主。
如今相隔数千里,一路风尘仆仆赶来投效,关羽也并非不明事理,见两人迷途知返便是好事,岂还有责怪之理。
刘备见关羽的文书,忍不住嘴角含笑,感慨说道:“云长,知大义啊!”
紧接着,又不禁轻微一叹。
典韦站在身后,好奇的问道:“使君既见关太守书信,为何还叹息?”
刘备笑了笑,对典韦、许褚,还有靠过来的郭嘉,出言解释道:“自从接任陶恭祖徐州,我与云长在东郡一别,已然许久未见,甚是想念牵挂。”
“今日见书信,想起我兄弟二人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