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鹤川这个老东西,左右逢源,这些年也捞了不少好处。”
“左右逢源,从来都是饮鸩止渴,到了岔路口,终究是要作出选择的。”姜云仙淡淡道。
“他不会走,我们就帮他走。”
说着话,姜云仙端起桌上的茶碗,手腕翻转,茶水泼洒,溅落在桌上,肆意流淌。
“他已经回不了头了。”
“想回头也只能断头!”身穿西服的中年男人冷笑道。
上京市
仙隐路273号,道盟总会。
长廊尽头,一间办公室内还亮着灯。
桌案前,一位慈祥的老者戴着厚重的老花眼镜,俯着身子,在文件上密密麻麻的文字里找着
“孟清欢死了,齐云山那里已经有人过来了,明天一早就到,这件事要有个交代。”
办公室内,一位高瘦男子声音沉重,穿着道服,衣角处绣着一枚白鹤印记。
范凌舟,白鹤观道士,同时也是江万岁身边最得力的助手之一,本身更是观主阶位。
“江南省接连出了这么多乱子,要说没有问题?谁会相信?当桌上有一只老鼠的时候,就说明在看不见的地方还有一窝”
就在此时,另一位男人开口了,他穿着夹克衫,戴着金丝框眼镜,稍稍一顿,看向楼正在伏于案前的慈祥老者。
岳藏峰,白鹤观道士,同样也是江万岁身边四大助手之一,也是观主修为。
“总会长,你得表个态,不管楼鹤川有没有问题,他都不适合再继续担任江南省道盟会长了。”岳藏峰继续道。
“小范啊,帮我把灯调暗一些,太晃眼了。”
就在此时,桌案前的老者说话了。
谁能想到眼前这位面目慈祥,头发花白的老者便是与楚超然齐名,号称道门半壁江山的江万岁。
范凌舟闻言,立刻停止了讨论,转身走到旁边,关掉了一盏灯。
“对嘛,这样就舒服多了。”江万岁轻笑道。
“小岳啊,你刚才说到哪里,继续说吧。”
江万岁放下了手中的笔,摘掉了老花眼镜,拿起了保温杯,看向岳藏峰。
“总会长,清欢前去江南省主要就是调查那里道盟的一些情况,尤其是楼鹤川,如今人居然死了”
“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不管与楼鹤川有没有关系,最起码他是有连带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