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用的是八两鬼称,每卖一斤狗肉,就能救二两狗”
“你就说他这些年救了多少狗吧。”
“大义!”
“”
张凡闻言,举起的筷子停在半空中,看向李一山的神情都变得古怪起来。
“你在开玩笑吧。”
“放心,我们这桌子足称,放心吃。”李一山解释道。
张凡闻言,大快朵颐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凡放下筷子,抬头看了一眼李一山。
“你今天似乎不太对劲。”
今天,李一山的话格外的少。
“也没什么,听说那个女人回来了。”李一山回荡着手中的酒杯,淡淡道。
“那个女人!?”张凡心头咯噔一下。
他知道,能够让李一山这般的所谓那个女人,应该就是他的生母。
李一山刚出生没多久,他妈就跟人跑了,没过两年,还带回来一个男人,把他爸都给气死了。
张凡很少听李一山说家里的事情,他只知道,李一山的亲妈也姓李,而且至今还活着。
“不会是来认你的吧。”张凡忍不住道。
他没想到这般狗血的亲情伦理剧,会在李一山身上上演。
“想什么呢?那个女人才没有这样的感情她是冷血的。”李一山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她傍上的那个野男人有些厉害,我早就办了她。”
说着话,李一山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张凡沉默不语,举起酒杯,跟李一山碰了一个。
他曾经听李一山说过,他妈曾经带回来的那个男人姓张,听说在北方一带很有能量,是个人物。
“那她回来干嘛?”张凡随口问道。
“听说,有人看她去了火葬场,可能家里死人了吧。”李一山淡淡道。
“火葬场?”
“嗯,城郊的消消乐。”
李一山拿起酒杯,摇了摇头:“别说这么无聊的人。”
“走一个。”
说着话,张凡举杯,两人一饮而尽。
深夜,消消乐殡葬馆。
馆长办公室内,混茫黑暗,唯有一道人影盘坐,身前点着一盏长明灯,照亮了那稍稍佝偻的轮廓。
“你的三尸元丹参悟得如何?”
就在此时,一阵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