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张凡的实力也颇为忌惮,万一真的拉下脸来,说不好自己也要落了面皮。
“不要随意走动。”周妙婵丢下一句,转身投入刚刚的忙碌之中。
“姐姐,等会儿”
许知夏跟在了周妙婵的身后。
“不要乱跑。”
就在此时,厉高阳冷冷的声音响起,倨傲的目光却是落在张凡的身上。
“你能留这儿是因为许家的关系,别给我们好麻烦。”
厉高阳的话语既是提醒,也是警告。
话音落下,厉高阳也走了过去,只剩下张凡独自一人站在院子里。
“好多年没有回来了。”
张凡看着院子里凹凸不平的地面,斑驳破旧的墙壁上还有他小时候量身高留下的刻痕,院子里的大梧桐几乎是家中盛夏乘凉的宝贝,聒噪有劲的蝉鸣声似乎还在耳畔。
“这棵小树还在啊。”
张凡走到院子西南角,翻过的泥土里载着一棵树,足足有一人多高。。
这棵树还是张凡六岁那年,老妈帮着他一起种下的,转眼十几年过去了,当初的种子已经长成了一棵树。
张凡依稀记得,六岁那年夏天,乃是难得的大旱天,连着两个月没有下雨,偶尔也只能听到打雷声,却没有半点雨水,以至于老居民区旁的护城河都干了。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有人在干涸的河底淤泥里挖到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方石匣子,也不知道放在河底多少年月了,早就被青苔和石锈覆盖,只能依稀看到石匣子表面似乎有着不规则的图形和符号。
张凡依稀记得,当初那方石匣挖出来的时候,老妈还抱着他在河边看过热闹。
当时人老多了,可谁也挤不过他们母子俩。
老妈抱着年幼的张凡在前面开路,所有人看着都生怕被这个小家伙给挤死了,纷纷让出路来。
后来,有个瞎子将那方石匣给取走了。
张凡印象里,那瞎子似乎也住在这片老居民区,靠着帮人摸骨算命为生。
护城河里挖出个石匣子,说不定是个文物,毕竟玉京市可是六朝古都,结果却被一个瞎子给拿走了。
当晚,巷口处围满来人,警察都来人堵在瞎子的家门口,动静闹得极大。
可是瞎子以死相逼,终于是将那些人吓走了。
那天之后,一些传言在街坊四邻间渐渐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