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变回正常颜色,神态也不再那么冷漠。见到麻早如此警惕,她似乎在思考要如何自我介绍,好让对方暂且放下戒备。
而我则是直接从阴影里面走出来,现身在了麻早的面前,仔细地观察她现在的状态。
她现在仍然穿着我过去赠送给她的黑色印花帽衫、短款裤裙和棉质裤袜、脚踩黑色短帮马丁靴。虽然应该已经穿了很多天,但不知道她是不是做过清洗,这身打扮看上去依旧崭新如初。
黑色的猫咪胡须口罩也有戴着,只不过大约为了呼吸舒服,她把口罩挂在了脖子上。
红色的gps手环依旧佩戴在她的左手腕上,而她的右手则握着一把大号的反曲刀。刚才她动作过于快速,我暂时没有看清楚。现在仔细看去,我才发现那把反曲刀是呈现出明暗不定的奇妙虚影形态。任谁看了都会明白,那绝对不是把普普通通的武器。
一看到走出来的人是我,她大吃一惊,就连那只淌血的断手都忘记抓紧,任由其掉落在地。
庄成——?她惊愕地念出了我的名字。
祝拾貌似正要开口自我介绍,却听到对方口中突然出现我的名字,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巴:啊?
她的目光在我和麻早之间来来回回地移动,过了几秒钟,才终于像是理解了后者刚才的反应意味着什么,迟疑地问:你们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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