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恒雁目眦具裂,“他们都是畜生,背信弃义的畜生.....!”
“你这种人也能讲信义?”傅文君身后,一脸冷笑的秦修静嘲讽道。
“傅文君,你饶过我,我帮你报仇。”莫恒雁喘着粗气道:“我虽然有罪,但你的家人都是死在塔靼人的马刀下。你的仇人在草原,是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狼。我了解塔靼人,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难道你不知道我为何不杀你?”傅文君唇角带着冷笑。
她虽然貌美,但冷下脸来,却也是寒意逼人。
莫恒雁一怔。
“看看周围,哪一个不是与你有深仇大恨?”傅文君平静道:“又有哪一个不想亲手报仇?”
莫恒雁意识到什么,一个冷颤,“傅文君,你.....你想干什么?”
便在此时,却从傅文君身后上来两个人。
两人各自捧着一只托盘。
一只托盘上,并排摆放着三把奇怪的小刀,刀身弯曲,如同钩子,却又锋利非常。
而另一只托盘上,却放着几只瓷瓶子和银针。
“你可认识他们?”
秦修静上前两步,冷冷问道。
莫恒雁看了两人一眼,都是陌生。
“他们都是奇人。”秦修静淡淡道:“塔靼人占下云州之后,他们毅然参加了义军。”看向一人,问道:“包老七,你最大的本事是什么?”
那包老七年近五十,眉宇间自带杀气,咧嘴笑道:“秦头领,包家四代人干的都是刽子手的活。这刽子手最难的活,是凌迟。我祖父可以做到将人凌迟七百多刀,那人还活着。家父出类拔萃,可以做到凌迟一千二百刀。”
“那你呢?”
“我打小就研究这其中技巧。”包老七笑呵呵道:“头领肯定记得,两年前抓了几个塔靼兵,一个一千一百零三刀才死,第二个一千四百零七刀。”
莫恒雁脸色惨白。
“这两年我的技术更是精进。”包老七笑道:“我可以保证,一千五百刀之内,他肯定死不了。”
莫恒雁恐惧之下,几乎要呕吐出来。
“自我介绍,我姓江,云州药王门传人。”另一人含笑道:“我没包老七的本事。我只能保证你在受刑一千五百刀之前,始终保持清醒,绝不会晕眩过去。每一刀的痛苦你都能够清晰感知。”
秦修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