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身边站着的小太监越看越眼熟,随即想起他是谁后,不由惊呼一声。
海东青上去急速一脚踹在汪滕的肚子上,汪滕跪在地上,手捂着肚子吐了起来。
“你个叛徒,竟然勾结你那死爹算计我们!”
“呕~啊?我算计谁了?我没啊”
“不承认?吊起来打!”
南浔怒吼一声,几名宫女将汪滕五花大绑吊了起来,用厚厚的书垫在他的胸口上,一拳拳地砸了上去。
“诶呀妈啊,疼啊,老疼啊!”
“说!”
“还不快说!”
“说啥啊?你们倒是问啊,不问让说啥啊”
死爹哭妈的惨叫声从汪滕满口大金牙的嘴里发出。
“还装是吧?”
海东青冷着脸,对南浔道:“给他阉了!”
“他已经是个坑了,尿尿蹲着,时刻垫着粗布,因为漏尿,没看他身上挂着各种香粉,就是为了掩盖臊味”
“剁手指头!”
汪滕吓得惊声尖叫:“别剁手指头了,我就剩下八根了,再剁以后剑都握不住了。”
“那就脚指头,剁一根问一句,不回答继续剁!”
海东青说完,上去脱下汪滕的鞋袜。
呕~
海东青直接吐了出来,南浔捂住鼻子:“真他妈臭,呛眼睛!”
“英雄脚臭,好汉屁多”
汪滕委屈地道:“我脚臭,所以别剁了行不”
“汪守鹤还活着?”
“不知道啊,这老瘪犊子但凡活着我都准备弄死他,给我留下一亿两的债”
南浔捂住鼻子,对不停流眼泪的宫女道:“剁!”
宫女手起刀落,汪滕的一根小脚趾被切了下来。
“还不打算招吗?”
“我招鸡毛啊,我啥都没说,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啊”
海东青拔出小刀,顶在汪滕:“再敢说不知道,我就杀了你。”
“那我知道,我知道。”
“说吧!”
“你没问啊,你让我说啥啊。”
一旁捂着鼻子的南浔道:“我为什么把我们要运送药材的秘密透露过玄天道。”
“啥药材啊,你也没和我说过啊!”
汪滕哭爹喊娘,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委屈道:“六爷啊,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