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最年轻的黄法戳,也有五十岁了。
往后谁可以接任?
徐度越想越悲切,吃的也是越来越多,
同样闷闷不乐的还有淳于量,他这刚刚打败了华皎,回到了建康,就得知白日中中工林验给他赶忙上奏皇帝,希望陈项能再次派出水军去救援,但是陈却以粮草不够为由,拒绝了他的请求,只让他带着原本的人马回去救援,而且,回去之前还得留下来参加宴席。
淳于量也能理解,粮草确实不够了,这宴席大概也是为了鼓舞下士气最近叛逃的人有点多。
但是,坐在这里,简直就是如坐针毡!!!
他魔下的士卒正在被王琳杀害,而他却要坐在这里搞什么庆功宴?!
黄法戳是三人里最稳重的一个,他负责都城周围的防御工作,压力大概是没那两人那么大。
但是这次华皎逃走,那么多战船落在敌人的手里,黄法戳同样不好受,
若是自己走的再快一些,是不是就能击败华皎,将那些战船给留下来呢?
陈项大概也看出三位将军的心情不是很好,并没有强行要求他们跟着自己一同欢乐。
就在群臣吃着酒,吟着诗,听着曲,欣赏美人的时候,忽听一人喧噪了起来。
庆的是什么功?!
做的是什么事?!
取酒来!
原来是徐度吃醉了酒,拉着为他倒酒的侍卫,大声叫骂,
粮草和军械不够也就罢了,怎么连天杀的酒水都不够了?难道连酒水都拿出去供养佛祖了吗?!他怎么就撑不死?!
这热闹的氛围顿时死寂,群臣们脸色惶恐,不敢言语。
陈项的脸色顿了顿,却还是没有发作。
徐老将军吃醉了酒,先送他回家去吧。
经过了这么个插曲,这气氛却是热闹不起来了,等到宴会结束,陈留下了黄法戳跟淳于量两人,让其余人全部离开。
他们换了地方,陈项方才并没有吃酒,这两人也很清醒。
三人坐在了别殿,陈这才长叹了一声。
非是朕好享受,实在是如今需要一场胜利.:.:.华皎叛变,建康也不太平,有许多文皇帝的故臣,来往又再次频繁。
朕实在没有办法。
陈看向了淳于量,将军,这淮水师,朕不是不愿意救,是来不及救了,粮草本就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