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已是感激不尽。”
陈问孝哭着说道:“父亲,此事务必要彻查到底!”
陈礼钦面色一黑:“在太子面前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学学你兄长,看看他是如何做的?”
太子称赞道:“问宗贤弟当真人杰,经此祸事还敢孤身一人前来都司府报信,足已彰显其胆色与魄力。”
陈迹与张夏等人站在院子角落,张铮小声嘀咕道:“来了好半天,谁也没去看看那些丫鬟小厮,全都白死了。”
张夏狠狠瞪他一眼:“哥,少说点。”
张铮大大咧咧道:“咱张家、徐家又不怕他!”
张夏压低了声音:“你是不打算做官,但你可别连累其他人!”
张铮看了陈迹一眼,闭上了嘴巴。
此时此刻,陈迹沉默不语。
当太子出现的刹那,他体内熔流疯狂翻涌而起,如同恶虎。
他心脏急促跳动着心脏泵出的血液从额头血管流淌而过时的汩汩脉搏声,宛如熔流的咆哮。
足足十余息,熔流才渐渐归于沉寂。
这还是第一次,熔流出现如此疯狂的反应难道是因为见到了一国储君?
正思索间,太子看向院中,他的目光从陈迹脸上扫过,当他看见张夏时,目光微微停顿,而后看向张铮与小满:“这几位是”
陈问宗从后面走上前来:“回禀太子,左边是舍弟陈迹和他的随身丫鬟,右边则是张拙张大人的公子与千金。他们二人此次随我等一同前来固原,本意是游玩,没想到却身涉险中。”
太子微微颔首,对张铮、张夏拱手:“我本次领命前来固原彻查杀良冒功案,连累两位了”
话音未落,驿站外亮起火光。
众人回头,一队甲士明火执仗而来,狼行虎视。甲士身披藤甲藤甲上还能看见斧凿刀劈的痕迹。
是边军甲士。
太子身后,二十余名银甲亲卫拔剑而出,边军甲士穿着破旧藤甲,腰刀未拔,脚步不停。
一股尸山血海里拼杀出来的彪炳气焰冲天而起,逼得亲卫下意识连退两步。
边军站在驿站台阶上,太子亲卫站在院子台阶下,彼此剑拔弩张,火把的火焰不停摇曳,被风吹得噗噗作响。
正值此时,陈迹忽觉胳膊被人抓住,力气越来越大。
他侧目看去,却见张夏盯着边军方向。
张夏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