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陈迹那里刚刚住人,怕是桌椅不够这么多人坐。不如老爷引张大人去书房,我喊了陈迹过去。
张拙若有所思。
未等他开口,一旁张夏忽然说道:婶婶不用麻烦了,我与陈迹相熟,到他苑里反而自在些。
梁氏温和笑道:张二小姐待字闺中,去陈迹房中恐有不妥。
张夏上下打量了一眼梁氏,温婉笑道:婶多虑了,我有父亲和兄长陪着呢,谁敢乱嚼舌头,我父亲与兄长扒了他的皮。
张铮乐呵呵道:就是!
正当此时,深宅之中传来哀豪声,张夏左顾右盼寻找声音:这是什么声音,陈府今日在责罚下人吗?
陈礼钦面色一沉,慌忙往前领路:今日府中下人犯了规矩,正叫管家好好管教呢。张大人,
这边请。”
几人穿过深深庭院,来到听泉苑前。
陈礼钦推门便往里走去,正看见陈迹怀中抱着乌云,坐在两青砖之上发呆。
此时此刻,陈礼钦看着废墟般的院落,在原地。
张拙也是一惊,他往院里走去,左看看右看看,而后快走几步推开正屋木门,露出里面胡乱堆放的桌椅板凳。
他惊愣回头:陈大人,你陈府若是容不下一个庶子,便将他过继给我好了,我张府容得下。
陈礼钦张了张嘴巴,半响没说出话来。他缓缓看向陈迹,喉咙干涩:你—.”
陈迹慌忙起身:陈大人,没想到会有贵客来访,失了礼数———-我这就收拾院子。””
陈礼钦扶着门框,转头盯着梁氏许久,权衡再三,缓缓说道:定是府中下人听错了安排。
梁氏会意,赶忙对丫鬟厉声道:将管家喊来,我明明给陈迹安排的是铭泉苑,他为何将陈迹领来了听泉苑?他平日里就是这么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