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管俺培文哥借嘞,他让我等夏天去燕京找他玩,怕我没有路费。”
“那也不中啊”马惠敏依旧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
太阳依旧毒辣,乡村的旷野上,依旧是徘徊的云彩。
谁也不知道,此刻的大刘庄,有一位少年,终于放过了当年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