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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位侏儒刺杀者,在被宪兵们扑倒的瞬间,便咬碎了口中的毒囊,甚至巫医们都来不及抢救便去世。
“确认身份了吗?”赤裸着上半身坐在矮榻上,霍恩一只手翻着来客名单,“这些猎魔人是怎么潜入天女城的?”
负责天女城安保的侍卫长大热天的冷汗直流:“他们,他们是塔罗社的维罗妮卡女士的侍从,负责给他们检查的是黑拳党,呃,他们算是黄金十字会的附庸”
“六死一逃中,那个逃跑的就是维罗妮卡?”霍恩仔细回忆了一下秘党间错综复杂的关系,玩味地笑了起来,“塔罗社和黄金十字会关系很好吧,我记得,这个黄金十字会是艾瑟娜女士的那个黄金十字会吗?”
“呃,是的,但艾瑟娜女士目前声明她对此事一点都不知道,更是痛斥维罗妮卡背叛,并完全接受调查和软禁,但她同时也表示希望能亲自到您面前来道歉和解释。”
“让她到面前来,再来一次刺杀吗?”杜瓦隆阴阳怪气地嗤笑了一声。
“别乱说话。”霍恩踢了一脚杜瓦隆的屁股,“那个狮鹫里冒出来的猎魔人你们查清楚了吗?”
“暂时没有,搞不清他是什么身份,但我们觉得那位送狮鹫的秘党巫师有重大嫌疑。”侍卫长立刻站直了身体,“他说这只狮鹫在笼子里关了十几天,期间只喂过少量面包和清水,甚至没有打开笼子。
试问一个不会法术的人,呼吸法再怎么强大都无法在狮鹫肚子里待十几天吧,这显然是前后矛盾的。”
“如果他也是刺杀死士的一份子的话,为什么不自杀呢?干嘛要活着留下来让你们审问呢?”杜瓦隆还是感觉到不对劲,“这个谎言太拙劣了。”
霍恩同样皱起了眉头,这也是他在思考的问题。
那侍卫长不死心:“或许是因为他猜到了我们会这么想,所以才故意虚张声势?”
“有没有可能幕后主使者猜到了我们会认为他想虚张声势,然后故意诱导我们往错误的方向思考?”
“也或许是他猜到了我们会认为幕后主使者猜到了我们会认为他想虚张声势,所以才正好编这种拙劣谎言,借机保住生命?”
“有没有可能”
“好了好了。”霍恩赶紧打断了两人套娃的对话,“别犟了,先把人软禁起来,不要上刑,先多调查一会。”
“嘶——”那侍卫长忽然发出了嘬牙花子的声音。
“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