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你,他才会和你交谈。一旦交谈不顺利,他会立刻回到自己的世界。
医生很遗憾的表示,他的脑神经遭受的是不可逆的损伤,不能通过精神治疗康复。并且他迷失自我的时间会越来越长,外界对他的刺激会越来越弱。总结:行走的植物人。好消息是,病人还存在本能,食物送到嘴边会张嘴进食。
护士提醒道:“他尿了。”
侍女拿对讲机叫人,医生记录时间,道:“此前他还能本能控制尿意,现在没有任何反应。相似的还有运动情况,此前他能走路,手会动,会做一些手工,慢慢的这方面的反应就越来越少。”
医生同情看波娃:“很抱歉,我已经尽力了。”他以为病人是波娃的亲属。
护士喊来了两名男佣,他们就要给病人换裤子,端木出声道:“请把他送到房间再换裤子。”
一名男佣迟疑道:“没有必要吧?”
端木道:“我认为有必要,这是对他起码的尊重。”语气强势,浑然没有半点身为隐形保镖的觉悟。
小管家道:“照做,以后都照做。”
“是。”两人扶起病人,把他送到卧室。
崔建问:“你认识?”
端木摇头:“不认识,但我知道他是谁。”
“谁啊?”
“七杀管家。”
崔建惊讶问:“他怎么会在这里?”
端木摇头:“我也不知道。”说完,让开一边,把舞台还给波娃。
波娃看起了花花草草,十分钟后,两位男佣才把病人送回来。
崔建看着瞳孔没有聚焦的管家,衣装非常得体,一套灰色西装,有一些白发,看上去更像一名学术专家。
波娃坐到了管家的对面,轻声道:“你好,我叫波娃,你知道我吗?”
管家没有反应,波娃就自顾开始说了起来,从小时候说起,一直到现在。
崔建看明白了,波娃纯粹是心理需要。她确实没有报仇的心态和想法,她希望施暴者愧疚并且向她道歉。这类人在西方并不算少见,新闻中德国妹子被叙利亚难民那啥,结果她站出来原谅他们,并且呼吁大家不要因为她的遭遇而歧视难民。
崔建不讨厌这类人,毕竟他们没有慷他人之慨,最多算圣母,还加不上婊字。
见到管家,崔建亦没有兔死狐悲的感觉,他认为管家做了他应该做的事。管家目前的处境比崔建所想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