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来的就来,不能来的我们也没办法了。”
池燃心里很清楚,离开了宁江,这次的婚礼还可以顺利进行,但如果回到了宁江,难免那个人不会出现捣乱,所以池燃心里很忐忑,强行要在首都办婚礼。
靳沫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只是觉得在哪都无所谓,只要奶奶能够到场,其他人她是不太在乎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临近婚期的时候,她心里就特别的难受,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让人喘不过气来一样。
她把这个归咎于是婚前的紧张,这是一个女人一生之中最重要的时刻,紧张也是在所难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