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豆粮得了细心照顾长得茂盛,过于冷清的道观,渐渐有了生气。
“山大师?!”
身畔有惊喜呼喊,赵寻安抬头看,乃是三位中年汉子,身上背有木柴猎获药草,当是樵夫猎户采药人。
“原来不是,将将看花眼了。”
手持钢叉的猎户黯然的说,樵夫轻声说:
“山大师乃是你我亲手埋葬,怎么可能活过来。”
“这道人虽说年轻,但气质真就与山大师极像,莫不是魂魄化鬼而出?”
采药人有些恐慌的说,引得猎户樵夫围聚言语。
“......”
赵寻安看着如若孩童一般聚堆言语的三人也是无奈,当面非议他人,可是好?
偏房坐,赵寻安与三人奉上采摘的野茶一番言语却是明了三人身份,都是山脚一处村落的村民,和道观道人相熟。
道观之所以无人却这般干净整洁,都是因着他们月数左右便会上山打扫。
“我等偏僻之地生人本来没有那个福分识字学文,是山大师亲自教授,才让我等明了文字词赋之美。”
“若是认真说,其实便是我等先生。”